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写遗书的时候,她还能想到每个人,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。
比如推开房门,就能看见鲜艳的玫瑰和心形蜡烛……
可才刚刚挤好牙膏,突然一阵反胃,苦水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被人用细细的绳子勒紧了一般难受。
记者仿佛嗅到重大新闻,收音筒又对准了两名警察。
陆薄言步至她的跟前,“你换个角度想,这对小夕来说,其实是件好事。再说,洛小夕的父母未必会怀疑你。”她长了一张可信度很高的脸。
等待的过程中,洛小夕像个盗贼一样坐立难安,中间母亲来敲门,她还装出迷迷糊糊的声音说她要睡了。
她要先把他所谓的“方法”弄清楚,再做其他决定。
“不行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洪山连连摆手,“我不能被……我不能要别人的钱。”
洛小夕的声音很快从听筒里传来:“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,我们算不算心有灵犀?”
苏简安捧着自己的那小块蛋糕,笑得灿烂又满足:“先把这个吃掉!”
陆薄言冷冷一笑,正好,他也想收拾江少恺很久了。
哪怕在工作,他也会不受控制的想起苏简安的话:“陆薄言,我们离婚吧。”
毫无预兆的,一个侥幸又疯狂的念头跃上陆薄言的脑海,他迅速拿过手机拨通沈越川的电话:“查查简安的表妹在医院的哪个科室上班!”
本来就已经很接近下班时间了,陆薄言又加了一个小时的班,离开公司时正好是六点,他提议:“我们吃了饭再回去。”
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,洛小夕是一匹野马,虽然缰绳在他手上,但只要洛小夕想,她随时可以脱缰跑远就像她说走就走的这三个月。
“爸爸……”洛小夕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