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以为苏简安会说,现在陆薄言的温柔是对每一个人了。
洛小夕张了张嘴巴,却发现自己的脑袋是空白的,半句话都讲不出来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角落,危险的问:“西遇和相宜喝牛奶的时间你就记得那么清楚?”
这种时候,越是否认,沈越川一定越是会调侃她。
她很清楚人贩子的套路,第一拨人掳人不成,就会有人上来扮好人。
“准确来说,是钟略指使一帮贩卖人口的犯罪分子干的。”对方把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沈越川,“钟略偶然认识了这帮人,他告诉他们,有一个长得很正的女孩,他愿意出钱,让那帮犯罪分子吓一吓那个女孩。但是有一个前提,要做得不留痕迹,不能让我们查到他。真不知道这个钟略是高估了自己,还是低估了我们。”
但是,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碎骨般的疼痛,痛到一动不敢动,全身的力气都在消失。
小相宜像是被人说中伤心事,“哇”的一声,尽情大哭起来。
助理更纠结了:“……没那么严重吧?”
这时,许佑宁正在房间内发呆。
陆薄言一阵心疼,把小家伙抱起来,手掌轻轻抚过她小小的脸:“你什么时候醒了?”
此时,外面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。
“不……”
以往,这种时候,苏简安一般会乖乖听陆薄言的话。
他微蹙着眉,语气却是十分温柔有耐心的,轻声哄着怀里的小西遇:“乖,不哭了,爸爸在这儿。”
钟老活了大半辈子,经历过大风大浪,但他没想到,此生遭遇的最大打击,竟然来自一个刚刚三十出头的年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