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的手被握在吴瑞安手里，两人目光相对，相距不过几厘米……程奕鸣的嘴角勾起笑意：“你在这里。”程奕鸣心头一动，其实那点幸福的神采，是不是也是他一直想要的？

“你……”程子同忽然明白了季森卓的意思，“谁干的？”他怒声质问。她能感觉到，那些亲密的时刻，他其实多费力在取悦她……

程子同点头。但她身边只有教练和女助理，根本不见杜明的身影。

他曾经说他追逐了她十九年，他能说出她用的什么牌子的口红吗？她忽然明白了，“当初她假装对程子同和颜悦色，其实是想找到这个东西。”

程子同微怔。“我变成傻子了，你会怎么对我？”他问。

榴莲，她爱吃。她没上前打扰，而是轻轻将门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