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:“我不告诉他,让他隔天一大早就去Z市找你,他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工作狂,你现在也未必能好好的躺在这儿了。”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
苏亦承耸了耸肩:“她根本不把你当对手看待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。”
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,深黄|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,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,让她发出声音。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,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,可希望总是落空。
既然早就预料到,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。
东子咽了口唾沫:“哥,还是没有消息……”
钱叔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个样子,表面上风平浪静,但他的眸底那抹深沉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康瑞城无所谓耸耸肩,靠过来低声说:“我不介意人妻。”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硬邦邦的。
唐玉兰将哭未哭,苏简安走过去握住她的手:“妈……”
她唇角的笑意变成了自嘲,推开苏亦承:“今天我抽到的是4号,要去补妆了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“我去洗澡了。”苏亦承径自往浴室走去,“要不要叫小陈给我送衣服,你看着办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有点欢喜,又有点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