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结果出来,我告诉你。”他只能这样回答。
饭后两人便窝在卧室的沙发里聊天,午后又睡了一会儿,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,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“程奕鸣那样的阴险小人,我想不出他会用什么招数,”她疑惑的看他一眼,“你笑什么啊?”
车子开出停车场,往市中心开去。
“他们都高兴着呢,”另一个同事说,“能跟大老板接触,这个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。万一被大老板看重,调到公司里担任要职,薪水不比在报社里多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家会所的情况?”
程子同没睡着,只是有点昏沉,他睁开双眼看她,嘴唇动了动没叫出声来。
程奕鸣微怔,他在外泡女人,从来没被拒绝过。
符媛儿:……
符媛儿愣了,不明白是谁给了子吟这样说话的勇气。
“很早了,三个月前吧。”领导回答。
他深邃的眼眸之中,浮现着满满的笑意。
于是,在离婚两个月后,她再一次坐上了前夫的车。
程子同心头一暖,嘴上却笑话她:“二十分钟前,还有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女记者在我面前说宣言。”
这时,符媛儿又站起身来,走到冰箱旁边打开了酒柜。
她琢磨他话里的意思,什么叫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