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没那个脸。”严妍耸肩。

来这里的路上，严妍一直在打李婶电话，都是关机。

“监控视频是有问题的，不能断定就是袁子欣杀的人。”

程奕鸣点头，事实很清楚了，吴瑞安暗搓搓的投资，再请贾小姐故意推荐。

他说得没错，客厅通往一楼客房的出口有一个摄像头，那也是安装在走廊上为数不多的摄像头之一。

伞遮住了严妍所有的视线，根本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
严妍美目轻转，“今天可能办不到，兰总那边的应酬还没完。”

“我们在这里盯什么？”阿斯问，“等孙瑜出来，跟踪她吗？”

祁雪纯弯腰提起管家，“走吧，回警局好好说。”

符媛儿拉着严妍走进附近的咖啡店小坐。

“说不出来，我们一定会报警告你诽谤！”祁雪纯立即帮腔。

她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，父亲工作忙到连拥抱都很好，男朋友和她，更多的时候都在聊未来……

散会后，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，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

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
再进来时，他将一个透明证物袋交给了白唐，“这是在死者身边发现的，第7号证物。”

严妍挑眉，该来的躲不掉是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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