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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的俊眸中流露出诧异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。
“……妈？”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，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，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。
子吟的脸色顿时唰白，“小姐姐，你……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程子同的嗓音里带着关切。
她该怎么说，说她知道自己曾经的确对程子同动心，但很快就被现实打得心碎破裂？
“你有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不然呢？
旁边的程子同已经将结婚证和身份证递了过去。
“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。”她对男人说。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“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，”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，“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，就是高警官解决的，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，你知道的。”
“别跟我说，跟子同说去吧。”符爷爷往外看了一眼。
“符媛儿。”忽然，电话那头传来程子同低沉的声音。
符媛儿心头一震，她最近这是什么惊天好运，连连碰上……袭击。
她实在没法在这里，跟他全身心投入的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