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……我这是第一次被您委以重任，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好。办好了那是求之不得，如果办不好，就不要给他们笑话我的机会了。”

整个餐厅鸦雀无声，没有人敢接话。

“……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再说……”她发现自己脑子有点打结。

符媛儿拿着电话，怔然的坐在办公桌前，好久都没回过神来。

“你以为你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！”符媛儿毫不客气的还击，“谁敢偷窥我们的隐私，我们一定会报警。”

“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啊。”不知过了多久，一个冷笑声忽然在她身后响起。

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

符媛儿直觉，这个技术对高寒伤害挺深。

她当然知道，不只是她，业内人都听过它的大名。

现在她有两个选择，第一是继续查下去，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，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
她扑上去抱住程子同，不，像一只树袋熊缠住程子同。

假如她去逛个商场什么的，对方就知道已经暴露了。

唐农叹了口气，绝，真是太绝了。

程子同告诉她也无妨，“下午的竞标会，季森卓一定会出一个比我高的底价，赢得收购权。”

而此刻，他不是一个人，身边还有一个女人，挽着他的胳膊，倚在他身上。

他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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